“程先生，如果你没有听明白我的问题，我现在再问的明白一点：十年前的那一场大火，是不是程先生策划的！”安歌的话瞬间让屋子的气氛变得凝重紧绷起来，甚至连旁边的顾琰都忍不住屏住呼吸等待着程嵘西的回答。这个问题，他无数次旁敲侧击，也无数次挑明的问过程嵘西，可是每一次程嵘西都直接无视了，亦或者是直接告诉他，他不会回答他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