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送姑娘回去。”话音一落,秦齐便往场子而去。“何事?”见秦齐面色凝重匆匆过来,顾欣悦冲口问道。“无事,山上阴冷,姑娘还是早些回去的好。”伸手将顾欣悦的披风拢了拢,秦齐神色微松的道。
之前在重生时,她就知道自己很美,可如今镜中的人儿却是美得根本就不真实,就连一向臭美的自己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眼前镜中的人儿。虽然面容与之前的自己并无多大区别,可加上那一双如紫宝石般的紫瞳后,便立即让那张脸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般!看着如此的自己,紫嫣终于知道炎为何提议要让她将紫瞳藏起来了。
安歌点点头,继续说道:“是我,可是在婚礼当天我已经离开了,她母亲本来就觉得我和顾琰身份有所不配,加上我逃婚让顾琰成为笑话,更是不喜欢我,今天她如此针对我,不过是因为觉得我缠着她儿子!”“你不爱他?”“我……”安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,不爱吗?
看到小龙过来,蜻蜓大军有些混乱,但很快就稳定了,一只翼展将近四米的巨大蜻蜓飞到了最前头。这只蜻蜓全身青绿,翅膀是深深地褐黄色,看上去就异常彪悍。不过面对小龙,它却非常谨慎,甚至没敢飞,直接落到了地上。小龙有些奇怪蜻蜓的反应,不过也没想太多,反正是江星辰让自己叫的,蜻蜓怎么样又不关自己的事儿。
厚底的宫鞋是对女人行走的最大考验,就在去年腊八前,嗣音都极少穿这样的厚底鞋,富硕深知女儿缺乏贵族礼仪规矩的束缚,接过嗣音后便严加教导,为了能穿着厚底鞋好好走路,嗣音没少挨骂挨打。到如今,纵然跟着那小太监疾步走,亦轻巧灵活,稳稳妥妥。很快到了永和宫,那小太监让嗣音先匀一匀气息,他则进去通报,不时便出来领嗣音,还不忘嘱咐:“低着头,主子不喊可千万不敢抬头。”如是,嗣音低头看着自己湖绿色宫服的下摆,一步步走进了永和宫。
“恩。殷先生,您的腿需要按摩,既然我拿了工资照顾您,应该做全套的照顾您。还有医生交代,您现在不能独自洗澡,因为头部有轻微淤血。所以……”胭脂把毛巾弄湿拧干:“我来帮你擦一下。”殷斐拽她手里的毛巾,阴郁的眼里闪出怒气:“我自己来。”
一道棕黑色的身影,从深洞中走了出来;“你们是什么人?竟然敢闯入我们魔洞,真是找死!”嗓音阴森而悚然,让人毛骨悚然,很显然,跟之前那些黑袍人,并不是同一个等级的。从感觉上来说,似乎已经上了七阶。
可以想象,获得胜利的星辰领以后会从各大势力那里获得多大的利益,跟星辰领合作,以后会有多少好处。一想到这些,重利的商人就觉得自己的肉都被剜走了一块儿似的。然而这个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,一些厚着脸皮跑去星辰领的商户全都被赶了出来!(未完待续。) 被赶出来的商户们义愤填膺,咬着牙咒骂。其实星辰领并没有对他们如何,反倒相当和气,说趋吉避凶人之本性,非常理解他们之前的做法,毕竟因为原料问题星辰领的商品没有供应上。不过要想再次合作,却是绝对没有这个可能了。商人重利,原本应该在自己碗里的肥肉被拿回去了,他们心里岂能痛快,星辰领态度再好也阻止不了他们心中的愤恨。
虽然九凤及时出面澄清说‘那只大虫子名为巫皿,原是大巫相柳麾下大祭司,如今已经叛逃,却不想躲在九黎之中’,但是巫族的形象在九黎之中急速下滑却也是不争的事实,九凤眼见于此干脆眼不见心不烦,和无梦生告辞之后连颛顼的面都没见,直接起身返回了巫界,至此洪荒之中巫族的身影彻底消失了。由于九凤离去,再加上姜吼本就有意将九黎并入人族,而如今又发生了这么档子事情,一时间九黎百姓的思想竟然开始向着人族一方倾倒,特别是当颛顼宣布那只名为‘巫皿’的大虫子竟然就是巫教的幕后黑手,更是让九黎内部偏向人族的氛围达到巅峰,眼见民心可用颛顼当即宣布九黎部落并入人族,封地暂时保持不变。自此dúlì了上万年的九黎部落终于归入人族序列之中,这可是轩辕都没能做到的事情,一时间颛顼的声望大增,世人都在称颂颛顼的智慧,而在某个酒楼之中品尝美酒的玄嚣听到此事之后微微一笑,他喃喃道:“颛顼这小子挺能干的吗,如此一来我便彻底放心了。”
几个天剑宗弟子,闻言笑了起来。这时,罗峰脚步一顿,回头看着中年剑客道:“如果我打败冷非凡,你自断双臂如何?”“什么?”
恰在此时,窦玥体内的经脉突然发出荧荧光芒,像是夏天夜晚的萤火虫光芒,更像是月亮散发的光芒,柔和、温暖,光芒越来越耀眼,越来越夺目,最后窦玥整个身子都被这种光芒所包裹。霎时间,天空弯月散发出莹莹光华,一缕缕浅淡的肉眼足以捕捉的光华有序的冲向窦玥体内,汇入丹田,转化灵力。禅月诀!
只有本是一直靠放在船舷上的那杆长枪浮动了起来。靠!真的是自己浮动起来的啊!
“那怎么……”江星辰指了指屋子里,在他想来,双方应该吵得天翻地覆才对,可现实情况完全出乎预料,屋子里也太静了。难道她们这么狠心,对灵儿下了杀手?江星辰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赶忙摇了摇头,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乱了。“她们出去了,说是去一起逛夜市!”小猫女笑嘻嘻的回答。
“呃。”傅符转头看去,真的没有看到自己妹子,也没有苏星星和顾欣悦的踪迹。见傅符也带了一丝茫然,顾陌寒脸色沉了沉,对世子道:“我和傅兄弟去看看,世子自己忙,不用管我们。”说着,已经转身往外面走去。
这是胭脂倔强矜持的另一面,她的无助,惶恐,悲伤。殷斐薄唇紧抿,一个幸福的被爱的女人不应该是张扬自信的吗,可是他的女人此刻一览无遗的展现了自己的真实,那么的惶恐,无助。而人群的中心,自己和林可思还在雄兽般厮打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