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整好心绪，何秋芬微微叹出一口气。她一介女流之辈，靠着自己的手段和实力，一步步从水润商会一名任务幻师的身份，渐渐爬到一方分部的主事，而近十年时间，如今天这般，情绪连续失控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。“对我来说，是一样的。”寒流耸了耸肩，道：“这么大一块的龙涎香，那些文人可很是喜欢，说不定，献上去之前，便会自己割下那么几块。”“重吗？我不觉得。”叶寻轻轻一笑，一脸的无谓，“你是不知道他们以前是怎么侮辱、辱骂我的呀，如果你知道，那么你就会觉得我太手下留情、太仁义、太仁慈了。”“李师兄，请多多指教。”